(本舊文發表於2017年7月5日)

李容洙正值15歲花漾年華之時,
殘酷的二戰帶給他歷經滄桑的人生,
她被強行擄走帶上船隻,
就這樣被迫離開原生家庭,
離開了她終極思念的故鄉,
不知道在船上過了多少日子,
她被運至台灣新竹,
堅貞不屈的她遭日軍強押進慰安所,
抵死不從的下場是遭受慘無人道的 #刀刺、#電擊,
各種虐待下她陷入瀕死邊緣,
她不明白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要遭遇這一切?

這些虐待她的日軍將她交給一名21歲的士兵照料,
交代若活不成就葬了她,
不知道是命運的捉弄還是命不該絕,
她活了下來,
看看其他慰安婦被施藥打針睡著後慘遭輪暴,
她唯一的小確幸就是這個21歲的士兵,
一同在大樹下彼此訴說著鄉愁,
一日,士兵做了曲子唱給她聽,
唱第二次的時候,士兵對她留下兩行淚,
就這樣唱了三次,
聰穎的李容洙便牢牢記了一輩子,
她當下絲毫不知,
此曲竟成訣別。

士兵為神風特攻隊成員,
自知此去勢必有去無回,
在戰爭的無奈下,
只能以兩行男兒淚來訴說道不盡的苦,
戰爭真的很可怕,
受苦的往往是無辜的老百姓,
多少破碎的家庭為野心家犧牲,
無論是士兵抑或是李容洙都是父母的心頭肉,
想想他們家中的長輩該有多傷心呢?

李容洙就這樣日日望著大樹唱著士兵的曲子盼著士兵回來,
過了很長的暗無天日生活,
才有人告知她,
士兵已經不會回來了,
在無人扶持的日子中躲炸彈看盡人間煉獄,
終於盼到日軍戰敗撤離,
倖存者才得以歸鄉,
韓國慰安婦的電影命名為「鬼鄉」,
其實還有一個寓意「歸鄉」。

多年後,
一名日本記者告訴她,
歌詞裡說的是台灣「新竹」,而不是日本「新宿」,
有了唯一的線索她來到台灣,
台灣軍方熱心的為她尋回失落的記憶,
終於找到當年的大樹,
她在大樹下唱著記憶中的歌曲,思念著故人,
在樹下堅定了決心:「我一定要把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告訴你們。」
她相信這顆樹一定會如同那士兵般默默的守護她,
堅定了信念後,
第二日,一個炎熱的星期六,
她步入台灣「阿嬤家和平與女性人權館」,
以正面樂觀的俏皮模樣與我們分享屬於她的生命故事。

想想李容洙幾經生死卻還能積極向上的在韓國攻讀法學碩博士,
我們的年輕學子相形之下真的幸福很多,不是嗎?

她如今只盼望日本能如德國般懺悔,
立碑給予深深的道歉,
日軍剝奪了她的人生、踐踏她的尊嚴,
卻絲毫不能汙染她純淨的心靈,
你們相信嗎?
這樣的生命鬥士她依然如15歲少女般,
會俏皮耍寶,會哽咽如孩提,
時間好像停在那一刻,
與外在的滄桑形成強烈對比。

當我準備坐下來與她合照時,
我仿佛看到一個嬌小的少女還困在那房間裡,
我想告訴她現在排隊的是想鼓勵妳的人,
此刻「排隊」這件事情在妳的生命裡是美好的,
我抱緊她,拍著她的背,
想試圖抹去她積壓在心中的哀傷,
我不知道能抹去多少,
但我相信她會繼續勇敢的走下去,
無論颳風下雨,哪怕是大雪,
她都不會放棄身為人的尊嚴到日本大使館抗議,
就如同她說的「一定要活到200歲,等待日本的道歉。」

也希望日本政府能正視全球慰安婦的尊嚴,
尊嚴不能協商、不能賣錢,
全球的慰安婦逐漸凋零,
台灣的台籍、客家、原住民、閩南慰安婦都在等待,
等待一個屬於她們的公道。

#慰安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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